*CWT33小報(原創動畫K配對,宗像禮司X周防尊),前虐後HE(保證),主線尊禮,內含微草淡。

*13集以後延伸設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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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這把利劍就是每分鍾都在威脅王上的危險象徵,至於王上的安樂,只不過是外表的假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the sword of damocles

 

01.Life goes on , even though we Suffer

 

    哪怕輪迴無數遍,最終才發現一切只是回到了原點。在這片夢所構築成的蔚藍世界裡,沒有一絲聲響,只有純粹的靛藍能沉澱情緒、能撫平心底無解的困惑。

    這是宗像禮司所熟悉的地域,他總喜歡佇在這片沉海內,讓自己熟悉的藍包圍自己,或漫無目的地向前行走。但今天的這裡有些不同,遠端似乎若有似無地透出一點絳紅的光芒。

    沒見過的東西。邁開步伐,宗像朝那走去。

    四周的藍被擾亂了次序,紛紛騷動著,鼓起的波浪輕輕撫過青之王過份白皙的雙頰,鬆散地挑起同樣靛藍的髮絲,兩者相互交纏,在這沉寂的夢境內。

    在這世界的盡頭,宗像端詳著那抹赤紅,內心卻不自覺感到熟悉。

    那人始終是背對著他的。唯一能透過那人直挺的背脊來猜測的是、他正眺望著某處,一個或許他永遠到不了的地方。

    距離很近,宗像快步上前,與他並肩看著前方。明明是與其他地區一樣的景致,此刻一看卻變了個色調,本該一望無際的藍色空間,霎時被渲染成火紅的赤色。

    仔細一看,就如那人最後的——

 

 

    宗像禮司睜開雙眼,發現自己趴在Scepter4的辦公桌上,可能是過於勞累的關係,才讓他睡得深,睡得沉。

    很久沒這樣了,從那日以後。想到此處,宗像禮司調侃似地笑了笑,紫羅蘭色的眼微微瞇起,盯著尚未完成的拼圖。

    不停將更多工作往自己身上招攬,找了個荒唐的理由逼迫自己忘記,但其實越想將一個人的一切逐出腦海,越會發現那人的身影早已狠狠印在心底。

    隨手披了件外衣,在這個難能的假日,有個非去不可的地方。

    宗像一把推開沒有上鎖的門,卻險些撞上正要開門的淡島,只見淡島迅速自驚愕中回復了鎮定的模樣,開口問道,「室長,要去哪呢?」

    太不尋常了,從那天後幾乎沒有休假過的宗像禮司今天竟然自己換上便服,甚至還有要外出的跡象。

    宗像嘴角勾起的角度恰到好處,這是個溫和卻有些疏離感的笑,裡頭還夾雜了一絲高傲。然後,他說出了三個字,這幾乎成為禁語的詞彙,「吠舞羅。」

    聽到這三個單音時,淡島的肩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,「室長,吠舞羅在前個月已由第二當家草薙出雲解散了。」

    至今,她仍然記得草薙出雲宣布這消息時的表情,那表情幾乎難以言喻,而那夜的他也真正醉了,身為二當家,王死後照顧氏族的責任完全落在他肩上,這讓他快喘不過氣。

    她任憑草薙出雲緊緊地抱著,儘管從前都不曾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,因為這是淡島第一次在那輕浮的傢伙身上嗅到了無助的氣息。

    這樣子也好,能分擔一些他的壓力也好,淡島內心隨便安了幾個理由後,也輕輕用手環住草薙。

    「哦?淡島君,可以解釋一下原因嗎?」宗像的臉上仍舊是同一抹笑,但眼底的溫度卻降低不少。

    纖長的睫毛低低垂下,抿了抿嘴唇後,淡島緩緩開口,「一年前學園島上,青之王親手了結了赤之王周防尊的性命。」

    巧妙地避諱青之王的名字,再將整件事以最簡短的方式全盤托出,淡島說完後沒再對上宗像的雙眼。很多事都是從赤王死後才開始,例如一時氣燄囂張的吠舞羅失去王者後的未來,例如Scepter4突然失去的目標。

    「……這樣子啊,淡島君。」

    起步繞過淡島,宗像從他身旁交錯而過,他已有了新的目的地。

 

    ——曾經一廂情願地認為拖延時間就是多一線希望,最終才發現,我們悲哀的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。

 

    哼……你也嚐過這樣的滋味吧,周防?

 

 

02. 劍出鞘,恩怨了、誰笑?我只求今朝擁你入懷抱——

 

    宗像在葦中學院內漫步,轉眼間走到積蓄著白雪的階梯。天空竟與那天一樣下起漫天白雪,這讓宗像想起周防死前的表情,那時他笑得溫柔,同樣笑得令他難忘。

    他說,抱歉,又給你添麻煩了、Scepter4的宗像禮司。然後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,失去重心的身體往前一傾,倒在宗像懷裡,最後低吟道,呵,我死後、你就自由了。

    聽見這句話,宗像的臉色不禁一沉,他的愛情雖然單薄,但絕不廉價,理性高傲地嘲諷著自己,感性卻悄悄崩潰。

    周防的張狂勾動起宗像心底的反叛,而宗像的冷靜卻冰封周防真實的火爆。沒有相對的吸引,只有純粹的渴望,但因果輪迴的戒律不容破壞,所以哪怕時間無數次逆轉,刀劍相向都會成為倆人最終的下場。

    他們總談不上細水長流,更遑論情定終身。一直以來能夠掌握的,只有當下的彼此,未來及永恆不過是遙不可及的幻象罷了。

    宗像持續在學院內肆意遊走,接著從雪地的階梯走到坑洞邊,眼前依然是片白雪茫茫。

    這曾經濺血的戰場,卻早已被眾人遺忘。葦中學院裡沒人記得這個巨型坑洞的由來,甚至在謠傳下成了學院的傳奇。

    宗像仍然清晰地記得最後的一切——時候到了,他舉刀,不是為了第四王權者、青之王,而是為了宗像禮司個人。想要斬斷對那人幾乎可悲的牽掛、抹煞掉可笑的單箭頭,但直到最後他才查覺、在這條僅能容下一人獨行的道路,他們早已並肩而行,哪怕走得辛苦,稍稍一個錯步,便偏離大義;哪怕一個放縱,架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就要墜落。

    原來,一直是相互了解,相互認可的。

    當手中的刀穿過周防的心臟時,宗像才頓悟,他們之間,又怎麼會是單箭頭呢?在身分與責任下為大義揮刀,才驚覺生命能如此沉重。周防的鮮血超乎想像的熾熱,幾乎讓他握不住刀。

 

    多麼沉重的罪惡,但竟讓他如此沉醉。

 

    想到這,宗像躍下坑洞,往中心走去。

    到定點後蹲下,然後用手將附蓋在上方的積雪撥開,露出地表。當年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,連他都只能憑著記憶找尋曾經的地方。

    真不符合我的風格呢。起身後宗像拍拍身上的落雪,準備離去。

    為什麼一定要到現在才發覺,原來他失去的東西,正是起先緊緊攥在掌中的——

 

    ——「心」吶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To Be Continue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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