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節操碎一地,打著打著也挺爽

>>第一次H獻給凡斯亞那夫夫^^前面都是form砂上的街,所以這是本文延伸^^(最好

 

     時間大約是大戰中期,凡斯獨自在樹林徘徊,卻聽見一聲熟悉的叫喚。他回過頭去,竟發現精靈睜著那雙純銀的眼、有些遲疑地朝他走近;見狀,凡斯卻冷言道,冰牙族的第三王子,你孤身前來不怕埋伏麼?

 

    樹林生得離離蔚蔚,遮蔽了陽光,只有亞那散著微弱的光暈。他盯著曾經熟悉的臉龐,才發現那美麗的眼毫無焦距,「你的眼——」剩餘的話被亞那的驚呼打斷,他搶著問道,是你嗎、凡斯?我聽見了,是你對不對?

 

    面對奇怪的問句,他舉起長刀,抵在他的肩窩,示意他別在靠近。

 

    亞那止了腳步。

 

 

    「一人出來搜查鬼族下落,未免太大意了些。」凡斯仔細盯著亞那,發現那張精緻的臉多了分剛毅,從前的純真不再存在。或許他們與對方一樣,心靈都不復年輕,戰爭洗去過往的稚嫩,沉澱了那股躁動,只剩空無的理念支撐著他們。

 

    但贏了輸了都會葬送生命,掠奪其實毫無盡頭。

 

    「太好了,果然是你。」亞那確定後,像是放下重擔一般笑了,「很久沒遇上你,今天竟然這麼碰巧、我的……」朋友。他沒能說出口,因為身分已經是個禁忌。

 

    「你的——?」凡斯問著沒說完的話,將劍往前抵了些。精靈並未閃躲。

 

    「我從前的朋友。」亞那補完了它,「期望在主神的祝福下,什麼誤會都將變得清澈。」他希望能重拾那段友誼。

 

    「去你的主神!」盛怒竄上胸口,悶在心裡堵得發慌,凡斯咬牙怒吼,發狠地朝他刺去。族人的鮮血蔓延成河,染得大地一片猩紅,而眼前的人卻滿嘴狗屁主神的誤會化解,輕描的模樣令他怨恨。

 

    但他更意外的是、亞那毫無移動,劍尖就著麼刺穿了他瘦削的肩。

 

    精靈的光滅了。劍上的毒失控擴散。

 

    「我並不後悔。」亞那的眉蹙起,痛苦逼迫他露出發疼的表情,「不後悔認識你、凡斯,從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光,我一直都很珍惜。在元素精靈的頌讚下,洞窟裡年年有歡笑的聲音;風之精靈會捎來訊息,說著久遠以前的故事;火之精靈會聚在一起,替我們升起柴火、讓寒冷也能變得溫暖。」

 

    他前行著,長刀徹底刺穿,劍柄抵著鮮血四液的肩膀。然而亞那卻擠出一絲笑,如同放下所有一般,那是何等地透明,何等地單純,宛如初見那日。

 

    誰讓這精靈、完美地令他瘋狂著迷?

 

    不穩地腳步無法支撐,他向前倒去,而凡斯也接住了他,連帶一陣陣刺鼻血腥。

 

    亞那沒了意識,整個人壓在凡斯的身上,卻相當輕盈。他看著帶血的戰袍,從肩膀一路暈散,爬滿了微弱起伏的胸膛,將他的上身浸得到處都是。

 

 

    ——這是我做的?有那麼一瞬間,凡斯懵了。明明精靈是敵方,怎麼能談起過往的事情讓他分心?且精靈口口聲聲說著誤會,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?

 

    他展開移動陣,下一秒,回到從前的場所。

 

    沒變過的地方恐怕只剩這裡

 

 

    凡斯將他置在後方的石桌上,隨手調製一些藥品後,往亞那嘴裡送去,卻沒料到他一嘔、全給吐了出來。凡斯也喝了一口,發現味道剛好,並無一點偏頗,於是他將剩下的灌入自己口中,敲開亞那的嘴後,渡了過去。

 

    他的指腹伸進精靈的銀髮內,避免他無意識閃躲的舉動。

 

    好不容易將藥完全渡了過去,卻發現唇瓣相連的美好滋味,他不禁貪婪地想要更多,眼前的精靈太令人著迷,純白的讓他這純黑種族讚嘆。

 

    手指向下摩娑,精靈無意識地發顫,似是害怕地縮緊了身子。這使得凡斯想起對方還在昏迷著,連帶對自己的不理智做譴責。

 

    想著需要更安心的地方,腦內跑出的卻只有——

 

 

    他帶著亞那回鬼族領地

 

    想著第一次帶他去妖師領地時、亞那臉上的震驚,那麼,這次醒過來他又會做何感想?

 

    心想著等他醒來做解釋便好,凡斯將他放在自己床上,還替他蓋了層被子。時間總在不自覺下流逝,分分秒秒拖著虛影前進,轉成一個從不停歇的路途;期間,凡斯醒了又睡了,卻不見亞那醒來。他確定他的藥不可能失效,卻不明白為何他遲遲不轉醒。

 

    房門外起了敲門聲。這時會來的,只有——

 

    顧慮到仍陷昏迷的亞那,凡斯連忙鑽了進被窩,用臂窩緊緊地扣住他,並將被子拉過頭頂。絕對不能讓他被發現,這是凡斯當時唯一的想法。

 

    門咿呀地被一手推開,果然是身分成謎的安地爾。

 

    「你來做什麼?」凡斯質問道。

 

    「來看究竟發生什麼事、才能讓鬼族丟了主將,精靈少了將軍。」安地爾笑得刺眼,著實讓人討厭。

 

    「你在懷疑我?」墨黑的眼瞇成一條線,有著無法道盡的危險。

 

    「不然你下床跟我聊聊,如何?」看著縮在被窩裡、只露出頭的凡斯,安地爾饒有興致地問道,「還是說你不敢呢?」

 

    「這是我的戰爭,我自有分寸,還用不著你多事。」凡斯不怕與他對峙,只怕懷中的人死在最沒防備的一刻,「敵我之間,我分得清清楚楚。凡是精靈一族欠我的,我將要他們血債血還!」

 

    「希望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,凡斯。」安地爾揮揮手,轉身就是要走出房間,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,你欠我一次人情。」

 

    門被扣上,凡斯卻發現靠在他胸前的呼吸有些加速,手上的力道也加大著。亞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過來。

 

    出於不確切的因素,凡斯低下頭,在他耳畔低語,「你在鬼族領地裡。他還沒走呢。」溫熱的氣息讓欲望的誘因膨脹,亞那以為他所言為真,攫著他的力道更大了。

 

    凡斯笑著吻上之前冰冷的唇,漸漸感受他的加溫,而懷裡的人雙眼越睜越大,像是不可置信,但又礙於以為旁邊有人,不敢有大幅度動作。他得寸進尺地敲開他的嘴,門戶洞開,導入更深沉的慾望,舌頭緊纏於一塊,攪動得尺度令他瘋狂,或許這是名為禁忌的愛。誰能想像在戰場上的敵對,正在床上撩撥著對方的神經。床笫之間從不必要談論莫名的隔閡話題。

 

    走火入魔,直至失控。

 

    情慾的喘息在小房間迴盪,亞那冰白的肌膚起了豔紅的反應。下一秒即是交纏,礙事的被單被掃落地面,亞那才發現早已沒人,他啊地一聲開口,卻又被吻給封住,一次次奪魂的吻太激烈,腦內酥麻幾乎令他忘我。

 

    瘋了,早已瘋了的世界充斥著曖昧的吻聲;溫熱的氣息四溢,渾身都是沒來由的躁動,火熱的念頭逼著凡斯撕扯他的領口,向下露出更多雪白。堅硬的戰袍早已褪去,精靈從進來開始、便徹底失去防衛。

 

    布帛撕碎的聲音催化情愫,凡斯伏在他的頸側問道,「你當時到底為什麼要來找我?」聲音裡滿是沙啞,低沉的聲音勾引起莫名的滾燙。

 

    「我想要和你——」和好兩字被哽回亞那心中。五個字留下的挑逗更加明顯,話還沒講完,凡斯便不讓他開口。長年握劍的手帶繭、有些粗糙的感覺撫上亞那發紅的唇,示意他別開口說出。

 

    亞那的眼透水似地看著他,卻讓凡斯感到罪惡,從一劍刺穿到現在,都像是他一人的強迫。精靈無害的眼神逼迫他回歸現實,「……現在後悔還來得及。」令他震驚的是,語氣裡更多的是挽回,還有混雜更多壓抑的慾望。

 

    「……不後悔。」亞那的回應更像允許,得到應諾的凡斯吻上他白皙的頸部,上方的吻痕轉為紅潤,他一路吸吮而下,靈巧的舌在精靈身上舞動著,惹得他一陣陣顫慄。亞那的指輕輕伸入凡斯的髮內,像是催促著向下移動。然凡斯卻在小腹處徘徊,慢速緩移,用盡時間來折磨他。

 

    多少年下來,不只一次想將眼前的人占為己有,但亞那單純的模樣卻映襯出他思慮的邪惡。友誼不知道何時早已變質。

 

    凡斯明知亞那強迫不了他,所以他只是想看著身下的人求他、侵犯他。

 

    「快、快點……」聲音裡的黏膩幾乎讓他丟了神智,想拋下一切顧忌蹂躪他。渴望的語氣從亞那嘴裡說出,多了分祈求的意味。美麗的臉泛起潮紅,銀色的髮絲散落在床面,他無神的眼卻看著他的方向,「凡斯,如果是你的話……」

 

    「快點什麼?」墨黑的眼更加深沉,「如果是我的話,就可以嗎?」

 

    亞那點頭的瞬間讓他理智徹底瓦解。

 

    情愫逼他瘋狂的剝下他下身的衣物,用嘴將精靈半勃發的性器含進嘴裡,亞那啊的一聲驚呼,凡斯卻在同一時間舔舐了起來,靈活的在上方動作。他從未這般討好他人,不過對方是精靈的話,他願意,只求等一下不讓他受傷。

 

    急促的喘息在房內顯得誘人,精靈差點在他嘴裡釋放出來,幸好凡斯動作更快,嘴角只沾到了一些,他用手背抹了下來、舔進嘴內,眼底換上更深沉的墨黑。

 

    「嗯……?」就在凡斯扳開自己雙腿的時候,亞那還在高潮餘韻中,他聲線裡比方才誘惑,說不出的媚人,「你要做什麼…?……唔!」異物探入的感覺讓他清醒了些,凡斯將剛才釋放的體液做為潤滑,一指在裡頭擴張著。

 

    手指在裡頭抽插著,他再次以吻封住亞那的唇,邀請精靈與他交纏,在嘴裡吮吸著他的舌,撩起一波波情潮,忍耐力快達高峰,手上的動作卻從未停下。光是手上的觸感就足以讓他瘋狂,凡斯最後將指抽出,抵上自己的火熱。

 

    「啊、輕點……哈啊——」他以背入上了他,內壁裡夾緊了他的欲望,一次次抽插都要忘魂。凡斯手扶著亞那的腰際,又是一陣抽插,精靈的手肘抵著床面,兩個肩頰骨彎成美麗的弧形,上方冒起一層薄汗,伴隨著他嘴裡的呻吟起起伏伏。

 

    低身沿著脊椎的線條向上親吻,將礙事的髮絲胡亂地往旁邊撥去,凡斯再次將嘴湊上泛紅的後頸。粉嫩的地方通通是他留下的吻痕,凡斯移動著嘴,溫熱的口腔含住亞那的耳朵,繞著姣好的形狀舔著;他成功地將亞那的意識炸成空白,酥麻的感覺湧進腦中,只剩嗡嗡的餘音在腦內盤旋。

 

    更多,貪心的想要更多。

 

    他在亞那耳畔低吟,「我很久以前就想要你。」身下的動作從未間斷,有加快的趨勢,絞緊的感覺讓他爽快的悶哼出聲。

 

    「…我、也……啊哈——」喘息的聲音蒙上一層甘甜的色彩,凡斯對著敏感點持續撞擊,果然惹得身下的人再次發出相同的叫聲。來來回回又是數次挺進,撕磨著令精靈崩潰的地方。凡斯將他旋過身去,讓他正面對著他,在向後一倒,亞那被連帶的動作牽引,整個人騎在他的腰際。

 

    體內的性器隨著重力進前至所未有的深度,亞那不禁一個悶聲,向前倒進凡斯的懷裡,後者一個壞笑,繼續著不停的動作。春色在盛開,綻放著一場歡愉的性愛,旖旎的世界沒必要純淨,誰都不需要對誰負責。

 

    隨著精靈第二次釋放,後穴突然地絞緊,凡斯也低吼著釋放出來,一股腦地射了進去。濁白的體液從亞那兩腿間滾滾流出,溽濕了曾經整潔不苟的床,凡斯與他橫躺,伸手擁他入懷,將下巴扣在他的頭頂。

 

    他不想放他回去,甚至想將他死死扣在自己懷裡。

 

    或許從今一別,便永無相見。

 

    都說戰場上是死是活太宿命,從沒人能預測下一步走向。好不容易得到了所求之物,當然不願放他離去;凡斯維持著方才的姿勢,自語般的講道,我愛你呢,你知不知道。精靈也環著他的身子,緊貼在他赤裸精壯的胸膛,說著,一直以來,我都知道。

 

    凡斯笑了,懷抱裡的人也笑了。

 

    或許從此不再寂寞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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